有他一个人,他才不会管什么阴谋诡计,早动手了。
“委屈谈不上。”谢揽就是觉得烦,被冯嘉幼一贴,像是三伏天靠过来的冰块儿,他的燥意顿时散了,又得意起来,“想算计我?我不愿意被算计的时候,看谁逼得动我。”
冯嘉幼赶紧夸他几句,又忧心忡忡:“也不知道那位南疆监国究竟想干什么,我为何越来越看不懂了?”
谢揽劝她放宽心:“ 咱们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里不再是焦点之后,骆清流又溜了回来:“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儿?”
“你才知道?”冯嘉幼见他方才躲的飞快,提醒他,“你不要走太远,万一出事儿,还要你帮忙照顾着点儿阿瑛。”
骆清流蹙了蹙眉,朝前方望去,隋瑛正和沈时行凑在前排观战,两个人边看边聊,也不知在聊些什么内容。
他微微失神时,听见谢揽颇为惊讶的声音:“真是没想到。”
冯嘉幼和骆清流一起看向他。
谢揽却没注意到两人的目光,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曹崧给吸引了:“真不愧是当年的东厂第一人。”
只见校场中央,韩沉依然是以两指代剑,攻向曹崧。
因不曾见过曹崧出手,不知他的路数,只能在强攻中慢慢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