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髻上的银簪, 将尖端往冒着热气的茶水里试探,确定没变色才端起来喝。
通常谢揽跟在身边时, 她不必如此, 无色无味的烈性毒药是极为罕见的, 入口之前他就能闻出来。
谢揽走去方桌前, 桌面上放着一个保温食盒。
驿馆算着他们抵达的时间,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有品级的都送进房间里来单独吃,其他随行人员则要去大堂里一起吃。
谢揽边开食盒边说:“幼娘,之前你问我对要孩子的看法,当时我没看法,这会儿有了,往后咱们最好生个女儿。”
冯嘉幼走来桌前坐下:“为什么?”
谢揽不敢想,若是生个像他这样逆反的儿子,他又没他爹脾气好,整天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可能还不如生一个草包。
但他不能当着冯嘉幼的面贬低自己:“不是说近墨者黑,咱们和沈时行走那么近,万一生个儿子像沈时行……”
冯嘉幼托起腮,看他从食盒里端菜出来:“沈时行哪里不好了?无非就是好奇心有一点重。”
谢揽腾出手指了下她的胸口:“摸着你的良心说话,那叫‘有一点重’?”
冯嘉幼笑了:“可他的好奇心多半拿来写话本子了,在民间畅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