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难免惺惺相惜。不同的是,我瞧着他实属心甘情愿,你却是被逼无奈。”
骆清流忙垂首,不敢辩解。
“清流,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将满八年。”
徐宗献叹了声岁月匆匆:“犹记得当年我承诺过你,以十年为期,往后去留随意,还剩下两年,不知你如今是何想法?”
骆清流能有什么想法,他知道督公那么多秘密,走得掉吗?
他说督公是个好人,是相对他见识过的恶人而言,也是相对“自己人”而言。
所谓的十年为期,当年也只是给他一个台阶下,是个驯服他的期限罢了。
那会儿他十六岁,少不更事,如今哪里还敢有这种奢望。
骆清流恭顺地道:“属下家中已经无人,是有多愚钝,才会放着少监不做,出宫去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