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适合带兵打仗,趁着这个立功的机会, 有没有兴趣来我军府?”
一句话将谢揽问的摸不着北。
“玄影司是我朝特设的衙门, 职在监察百官,权力虽大, 却始终只是个衙门。像盛极几代的东厂一样, 说抹就抹了, 永远也比不得军权在手。”
齐封和他分析利弊, 也像是好言相劝,“何况玄影司里还有个裴砚昭挡在你前面,他乃沈指挥使义子,沈指挥使对他悉心栽培,极是维护,你不太可能赢得过他。”
谢揽诧异地回望他:“下官莫非能赢得过齐瞻文?裴砚昭只是个义子,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如今在京畿司也只是过渡罢了,迟早会进军府,难道不是?”
齐封竟笑了一声:“你不必担心他,那小子不成气候,和裴砚昭比不了,和你更是天壤之别。”
谢揽:“?”
知道齐封心机深沉,但直觉告诉他,齐封不是在说笑话。
奇怪了。
齐封设计抓他那晚,从态度上,谢揽差不多有九成确定自己的亲生父母是死于他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