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揽知道她起了疑心。 他对案子漠不关心,不像义兄。 以他义兄的为人处世,即使不喜欢官场那一套,也会在其位谋其职,所以宁愿远走北地,也不来赴任。 冯嘉幼望着他渐行渐远的挺拔背影,越发摸不着头脑。 他对案子突然上心,是因为她成了受害者么? 不像,更像是想一出是一出。 原本处于惊惧愤怒中的冯嘉幼被他给逗笑了,这人当真是有些……另类。 也许能干大事儿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 …… 谢揽先进入议事厅,厅内竟只剩沈时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