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连认栽的勇气都没有。一边离不开,一边还自以为潇洒,与盈盈兄妹相称,给自己预留退路。如此摇摆不定,难怪四年来剑术停滞不前。”
韩沉倏地涨红了脸:“我是被这些盐丁灶户给绑住了……”听见谢揽不屑的嗤笑,他无力辩解,改说道,“起码我有做事,我的本事没白瞎。”
“我就白瞎了?”谢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冯嘉幼。
但冯嘉幼在做什么?
她想保下的李似修,正是因为想要推行盐政改革才会遭人刺杀。
“这不是一般的官场狗咬狗,李似修的改革若能成功,整个大魏的贫苦灶户都会因此获利,包括你努力帮扶的那些。”谢揽扭头看韩沉,振振有词,“我们都在竭尽所能,你凭什么嘲笑?”
说完也不管韩沉的反应,一甩马鞭,策马南下。
韩沉原本奚落的笑容早已收紧,原地沉默片刻,也策马追上去。
林地内疾驰了一刻钟,便感受到地面的震动,知道前方有大队人马迎面而来。
离近了之后,是一行几十个头戴相同斗笠的黑衣人。
韩沉勒马停下,正想询问谢揽想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