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将他气到昏了头?
冯嘉幼觉着不太合常理,并没有回答。
徐宗献手边的桌面上摆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盒,他看一眼:“不说你夫君,聊聊你祖父冯阁老吧。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欣赏他的,在朝中几十年从不结党营私,凭一手断案的真本事进入内阁,算是股真正的清流。”
冯嘉幼不防他怎么又提起了爷爷,而且这夸奖从他口中说出,听着有几分讽刺。
徐宗献感叹道:“可惜了,谁让他那会儿挡了别人的路。”
冯嘉幼先是微微蹙眉,随后霍然抬头。
他这话什么意思?是说爷爷的死有蹊跷?
当年爷爷的身体本就不好,又因为车马受惊重重摔了一跤,才一病不起。
冯嘉幼料想他在耍诈:“不应该的,我爷爷也不是当即殒命,事后调查车马没问题,受惊的原因也没问题,的确只是一场意外。”
“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那不是意外。”徐宗献微微勾起唇角,“证据就在这里面,想不想看?”
……
这厢玄影司内,谢揽换好了飒爽的官服,出门去到李似修遇刺的长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