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话些,朕知道昨日琉音大婚,你这个做皇姐的难免高兴过了头,一时失态朕不跟你计较,若再有下次,朕就送你进静室。”

静室并不是什么雅致静心的书斋,而是一间布满了刑具的牢房,高琉玉身子一僵,连忙表忠心,一个劲往他怀里缩。

最初那几天,她桀骜难驯,闹得很凶,丝毫不给他脸面,总觉得就算高怀衍登基了也得顾忌她外祖家的势力,她可是先帝亲封的镇国公主。

可她没想到高怀衍这般禽兽不如,以管教之名,强行占有了她,更没想到她如今已是孤立无援的境地,杨家现下当家的是曾与她有过龃龉的杨三郎,不落井下石都算好了,如何会替她撑腰。

昨日她只是乍闻柳修远和高琉音大婚,一时愣怔,被关在他身边才一个月,却是度日如年,她都忘记了这个日子。

高怀衍见她神思不属,以为她还旧情难忘,乔装一番带她去了高琉音的公主府。

昨日夜里,他们只知新帝幸了公主府的一个奴婢,却不知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是琉玉公主。

作为主家,得知皇帝不胜酒力歇在厢房,自然要来例行问候,柳修远站在门外正要敲门,一阵淫词浪语涌入耳朵,连忙告罪退下,太过慌乱,以至于没听出女子熟悉的声音。

高怀衍压着她狠命肏弄,逼她发出声音,还问她要不要见一见老熟人。

高琉玉恨他恨得要死,满脑子都是柳修远或许听出来是她了,他会如何看待自己,压抑了许久,怨恨到达顶峰,几近崩溃,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又像从前一般口不择言。

“你这畜生这么喜欢乱伦,高琉音就在旁边的婚房里,你去啊,她还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想必更加畅快,本宫和你这野种可论不上兄妹!”

结果可想而知,高怀衍阴着脸肏了她一整晚,到后来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翌日一早还要被他叫起来伺候梳洗。

0005 h 还不够

夏日蝉鸣总是没完没了,吵得人心烦,高琉玉素有午间小憩的习惯,一到了炎炎暑日更是提不起半点精神,明艳如芙蕖的小脸神色恹恹的。

“手脚都麻利些,快些粘,公主还要歇息呢,若是公主睡不好觉,你们这些小蹄子都等着吃板子罢。”大宫女绯儿叉着腰数落着慢吞吞的宫人。

高琉玉秀气地打了个呵欠,纤白的手指往旁边一指,懒洋洋开口:“让他去。”

少女生着一双含情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胭脂般晕着绯色,专注视人时像极了狡黠灵动的小狐狸,此刻正满脸戏谑盯着沉默寡言的玄衣少年。

“要爬上去粘,一只都不许留,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皇兄?”

她拉着长长的音调,口里亲昵地唤着皇兄却满眼嫌恶,这种不知来历的野种怎么配做她的皇兄。

灰头土脸的少年麻利地爬上树,没有说半个不字,任劳任怨粘知了。

爬到一处稍细些的枝干,身形不稳晃了晃,他似是想退却,又听到树下少女娇媚开口。

“还不够呢皇兄,继续呀。”

少年咬咬牙继续往前爬,清晰的喀嚓声从掩映的枝桠处传来,身子摇摇欲坠,终于他努力够到了前面一只聒噪的知了,而后身子快速往后缩,在枝干断裂前险之又险地躲过一劫。

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高琉玉有些失望,不过看他这副呆滞的模样,想是吓傻了,她又舒坦了,暑气侵袭的烦闷都一扫而光。

“还不够。”

“还不够。”

……

“够了,够了,呜呜……皇兄我好难受……”

“还不够呢,皇妹。”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脯,又是一记深顶,高琉玉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胛,哭吟愈发大了。

绵软的两团乳肉被他捏住,置于掌心不停揉弄,捏成各种形状,嫩红的乳珠也受到粗暴地掐弄,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快慰,她抖着身子喷出一股股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