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本加厉,夹着他的肉穴湿淋淋的,嫩肉挤压着,蠢蠢欲动差点吸出他的精水,她分明也是爽极,却因为顾忌死去的高明诚咬牙忍耐。

高怀衍抓着她圆润的臀,恶劣地抵着花心戳刺,硕大的肉棒已经整根嵌入,深红色的性器不断在雪白股间进出,这种反差刺激得他双目泛红,俯下身子叼住她后颈的嫩肉,犬齿厮磨啃咬着。

“唔不要……”她像是他的猎物,下一瞬就会被残忍地咬断脖子。

小穴却在连番刺激下战栗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顺着腿根流淌到地面。

“嗯啊……不……”高琉玉紧绷的身子快被他撞化了,咬破了唇肉,口中瞬间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她终于忍不住,仰头浪叫出声,这种身体被人通开的滋味像汹涌的海潮,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被干得脑子发昏,浑身只知抽搐着喷水,高潮连连,不知他又肏了多少下,精关大开,龟头抵着花心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都灌进了肉穴深处。

高琉玉眼睛上覆着的白纱也在凶猛的肏弄中松散开来,这时高怀衍忽然一掌用力拍在棺盖上,只听得一声巨响,高琉玉猝不及防低头对上一双瞪得似铜铃的双眼。

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甚至身后之人还未结束灌精,热流源源不断地射进子宫里,力道极强地击打在穴壁上,她就这样再次看到了父皇那张青灰死寂的面庞。

“不是想见他么?给你见了。”耳畔是高怀衍轻飘飘的话语。

“啊啊啊”高琉玉崩溃地哭叫出声,“畜生,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h 压在棺材上灌精(慎!)500珠1881字

h 压在棺材上灌精(慎!)500珠

滚烫浓稠的热精仍在源源不断地射进她脆弱的宫腔,冲力极强地击打在肉壁上,一股尖锐的酸胀从下腹流窜到四肢百骸,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抽搐,两腿打颤,几乎站不稳。

高琉玉想挣扎,却被他掐着腰肢抵在棺材上,胸前两团乳肉也压成了圆饼,敏感柔嫩的小奶尖才触碰到冰冷的棺木,就自发地战栗起来,被迫来回摩擦。

她嘴里还在恶毒地咒骂着,高怀衍抽动着肉棒深捣了几下,将她顶得语不成调,最后一个猛肏深凿,径直撞开了花心深处那张小口,将整个圆头都卡了进去,龟头突突地跳动着,抵着柔嫩的宫壁继续灌入浓精。

两人赤身裸体交叠着,高琉玉痛苦地仰头承受,像是被强行按着交配的小母猫,圆臀被他钉在胯下,只能发出凄声吟叫,粗长的肉柱又胀大了几分,就像是野兽成结般,肉茎死死地卡在宫颈里,严丝合缝,轻易无法抽离。

高怀衍伏在她背上喘息,将积攒已久的浓精全都浇灌给了自己的亲妹妹,肉棒还浸泡在浊液里,被她湿热紧窒的宫腔包裹着,灭顶的快感涌上来,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高琉玉夹着他痉挛了好一阵,好不容易缓过劲,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试图挣脱他的禁锢,腰肢扭得太厉害,弄巧成拙将深埋在花穴的性器刺激得再次充血胀大,将宫颈剐蹭得酸麻胀痛。

“滚、滚出去……”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气势,殊不知高潮过后的娇媚嗓音落在高怀衍耳中,就像是羽毛搔弄着耳廓,不止耳朵痒,心尖都痒了。

高怀衍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扣着她的大掌青筋鼓起,肉茎被她濡湿紧窄的小穴含绞吮吸,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肏死她。

“够了……”高琉玉偏过头不敢去看顺安帝灰败的遗容,屈辱地含泪开口,“你让我受此大辱,总该发泄够了罢?可以静下来谈谈密诏了么?”

高怀衍诧异地挑眉,看来这一年里她并不是毫无长进,至少学会了审时度势,不再试图以卵击石。

高琉玉终于真正感受到了惧怕,高怀衍简直就是个疯子,他连父皇都敢残害,更遑论自己,她稍稍冷静了些,决定暂且先忍下这莫大的耻辱,用密诏作为筹码和他达成交易,之后再从长计议。

“呵。”高怀衍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