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高怀衍分了一只手去把控她,倒真让她扭了开去,圆硕的龟头擦过滑腻的穴缝,重重地撞上了隐在花唇深处的肉粒。

除了必要的清洗,那个地方平时连她自己都很少触碰,她从不知这里会如此敏感,被他肉贴肉狠狠顶上来的瞬间,她闷哼一声,身子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着,花壶深处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汁水,兜头浇淋在他的肉茎上。

高怀衍眉心直跳,低低地喘息着,心里那股邪火怎么也压不住,下身硬挺胀痛,今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高琉玉,不管是因为她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让自己产生肉欲的人,还是出自强烈的报复欲望。

他强横地掐住她的纤腰提起来,正要一鼓作气冲进去,忽然听到她细弱的哭吟。

“哥哥……”

“呜我错了……饶了玉儿……”

高怀衍心头猛地一跳,抬眼便看见她白纱覆眼,两行清泪缓缓流淌下来,嘴唇也失了血色,轻轻颤抖着,像一只濒死挣扎的雀鸟。

她在哭,她在学着琉音的语气唤他哥哥,试图激起他心里稀薄的血脉亲情,真正让他不可置信的是,她向自己认错了,那个高傲恣睢、目中无人的皇妹,终于低下头颅,哭着乞求他的原谅和怜悯。

他抚上她的脸颊,摸到一手温热,随后她依恋地贴上他的指骨,他和高琉玉也算是纠缠了几年,知道她这人生性倔强掐尖要强,从不轻易落泪,他只见过两次她流泪,一次是求他救柳修远,一次是现在。

上一回他无动于衷,而这回……她的泪水几乎在他心底烫出一个洞,令他的心尖也跟着震颤。

在高怀衍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时,高琉玉下意识就要扭开,然而她很快逼迫自己蹭上去,像高琉音一样做他柔弱无依的妹妹。

“妹妹……”高怀衍低哑的声线响起,温热的吐息扑在她的耳蜗,酥酥麻麻的,很快松开对她的桎梏,高琉玉心跳陡然加快,随即涌上一阵狂喜,没想到示弱真的有用,高怀衍这个蠢货死里逃生那么多次竟会为这种拙劣的苦肉计动容,早晚她会找到机会弄死他。

然而现在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忽然她听到撕拉一声,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来自她的头顶上方。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感受到他轻柔地抚过她眼上的白纱,在她脑后打了个结,不痛但是久不视物极其没有安全感,于是她又细声细气唤了声哥哥,听到他低沉地嗯了一声才稍稍安心了些。

“好妹妹,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痛了。”他的语气难得温柔。

高琉玉茫然,随后小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那颗圆硕的龟头强硬地不断往里嵌入,她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肉柱上面蜿蜒纵织的青筋脉络,正凶残地剐蹭穴壁的嫩肉,似是要将她的身体劈成两半,不顾穴肉的阻碍,突破了一层滞碍,大半茎身都插了进去。

她痛得有一瞬失声,惊叫卡在喉咙里,冷汗涔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残忍地被串在了他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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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琉玉绝望地闭上眼睛,这个畜生,他真的将那个恶心的孽根插进她的身体里了,一时间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察觉到体内那根火烧似的肉棍还在往里捅,高琉玉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出去。

“不……不要了……”她痛苦地小声求饶,整个人死水般瘫软在他怀里,完全不匹配的性器就这么插进生涩的小穴里,令她苦不堪言。

可她越是挣扎,穴肉就绞得越紧,将他强硬塞进去那部分茎身死死箍住,肉茎因着这番刺激又胀大了一圈,卡在紧窄收缩的穴道,一时间进退两难。

“别夹。”他冷声命令。

不止她痛,他也不好受,而她的嫩穴还在不断缩夹,箍得他生疼,露在外头的一截茎身青筋怒张,叫嚣着要钻进那温暖窒热的穴洞里。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能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仿佛一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