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许多,亦涂过少女敏感的脚趾缝,明心被他揽抱着,听他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拂在她耳畔。
他沾满了药膏的湿润指尖划过她的脚趾间,那怪异的触感好像挠进她的心底,要明心浑身都僵硬。
听他浅笑,自她身后探出头来,露出一双笑弯弯的凤眼,瞳仁却直勾勾盯着她。
“好乘月,真乖巧,”他指尖划过她的脚趾缝,早已濡湿一片,“就好像你真的已经做了对我有愧的事情一样。”
明心的心蓦的下沉,有一瞬间,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做了吗?乘月做了对我有愧的事情了吗?所以想要补偿我,是吗?”他问,僵持片晌,却又露出一声笑音。
“此次除医师,与我之外,”他沾着药膏的手划上她的伤处,“乘月,还有人看过你的脚吗?”
明心早已恍惚。
她浑身僵硬,只觉得自己无路可退,对沈玉玹,她有愧疚,但更多地,是想逃离。
明心闭了闭眼,正欲开口,却听似是远处,冷不丁传来一声锣鼓震天响,她本就紧张,被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只乍然望见外头一片纯白,那是给死人的花圈,沈玉玹一下子抱紧了她,抬手拽了下金铃。
马车当即停下,明心听到了云山的声音,他斥责去问是怎么回事,明心本以为要过一会儿,没想,云山极快便回来了。
“七殿下,是盛安坊郑家的丧事,无意冲撞了前路,郑家的听闻是您过来,甚是惶恐,正欲过来请罪。”
“不必,”沈玉玹话音轻描淡写,又回复了往日温和,“此前虽是郑家有错在先,但我手下宫奴也管教过严,你知会他们,日后我会亲去郑家,给郑小公子上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