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要的是衣裳首饰这类的东西,还要聘请一位老道的女师教授秘事,毕竟这些才是讨好帝王的必备之物。

国子监那边他告了几天假,同僚知道他是为了女儿进宫之事,一个个态度前所未有的殷切,甚至还有人大胆的笑称他为“国丈”。

苏自远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受用极了。

他觉得这女儿总算是没白养,也难得怀念起发妻来,用过晚膳后去祠堂上了三炷香。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六月十八。

苏家人齐聚在桃夭居,连云姨娘都拖着病体过来了,却唯独不见苏遇安的身影。

苏自远皱眉:“他干什么去了?有什么事比亲妹妹进宫还重要!”

苏月妩却了然。

前几日苏遇安非要和她谈一谈,可所谓的谈还是在表述他的一片长兄如父之心,埋怨她无理取闹,说出那些话寒了兄长的心。

唯一跟之前的区别,恐怕就是态度好了些,没有和以前一样张口就是疾言厉色的斥责。

如果是幼时的苏月妩,被他这么软下姿态哄一哄,大概立刻就会委屈全消,缩在他怀里大哭一通后继续乖乖地黏着他当小尾巴。

可人都是会长大的,没谁会一辈子当个傀儡娃娃。

苏遇安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失望又愤怒,撂下话说既然她这么不懂事,那么他以后就权当只有苏月婉这一个妹妹了,她进宫后是荣华富贵也好,冷落受苦也罢,都与他无关。

苏月妩倒希望他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