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急急劝谏沈珩:“陛下,俞崇清年轻气盛,这是在拿皇子练手啊!”
俞崇清瞬间怒了,回身跟那太医对峙:“你说我练手?微臣倒是想请教一句,敢问洪太医您自入太医院这么多年来,经手过多少病患,又治愈多少?只怕还没微臣先前一日救治之人多!怎生有脸说我拿人练手!”
沈珩审视的目光落在俞崇清身上,沉声打断道:“叫俞崇清是吧,既是诚国公举荐之人,朕便信你一回,过来看吧。”
俞崇清拱手应是,起身奔床榻而去。
众太医看他的眼神既忌惮又带着微不可察的警告。
太医院从开国以来就存在于宫中了,如今几百年过去,早就演化出了一套为人处世的规矩。
遵守了这规矩,他们便是同类,是一体。
可俞崇清非要当这个例外。
仗着有诚国公撑腰,在太医院便不把他们这些老资历放在眼里,如今更是要没事找事,真是狂悖!
俞崇清从上到下察看了沈宥的身子,又号了号脉,抬起他的上半身摸了摸他的后脑,回身就去取银针了。
沈珩见状皱眉:“你想做什么?”
俞崇清回:“微臣要给大皇子针灸。”
沈珩顿时冷下脸呵斥:“放肆!行针风险极大,你跟朕禀报了吗,就敢擅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