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时重至却反倒更满意了:“好啊,我就说你们两个不太对劲。原来你是他老婆,他操了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不亏!”

池成渊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想要咬人,却又觉得论咬人自己恐怕不是这小狗崽子的对手,到时候他得不偿失。

他想要呼救,但太傅现在显然正和时重璧做得天翻地覆,大概率听不到他呼救,否则他一开始喊那么一嗓子,这会儿应该来了。

恐怕他会变成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皇帝操的摄政王吧。

真是摄政王之耻。

认清了自己难逃一操的命运,摄政王不再挣扎,而是像个尸体一般一动不动。他不爽,这小狗崽子也别想爽,奸尸去吧。

时重璧不想奸尸,他撸动起了池成渊的鸡巴,试图唤醒他的性欲。

与池成渊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不同,时重璧有许多东西都是亲力亲为的比如他床上那个兔子机关。

因此他的手上有薄薄的一层茧,在触碰到池成渊的敏感地带的时候格外有存在感。

他仿佛在被触碰到的一瞬,也触碰到了时重至的灵魂。

心理距离因为生理接触而一下子被拉近了。

生理反应是种不可控制的东西,哪怕再不愿,池成渊还是被撸硬了,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红色,并不明显,却让时重至格外在意。

“仔细一看你真的挺好看的。”察觉到自己失言,时重至找补了一句,“五官都在,鼻子眼睛一样没缺。”

时重至私下觉得,若他真是一个有实权的皇帝,若是有人把摄政王这般模样的人送进自己后宫,恐怕自己会像那些昏君一样,日日宠幸这妖妃,任他祸国殃民。

得亏这是摄政王,平日里摸不得碰不得的摄政王。

池成渊转过头去不理会时重至,时重至却不允许。

皇帝钳固住摄政王的下巴,迫使他扭头看向自己,摄政王闭上眼睛,细密的吻从眼睛、睫毛,蔓延至鼻梁、嘴唇、耳垂、脖颈、锁骨。

“这会儿我明明没碰你的乳头,它却自己硬了。摄政王还挺淫荡啊。你操重璧哥哥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吗?”

见到摄政王敏感的乳头战栗的模样,时重至转战池成渊的乳首,又吸又肯,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头因为刺激而大了一圈,颜色也变成了淫靡的红色,壮硕白皙的胸肌因为轮番遭到手和牙齿的蹂躏而留下了一串串痕迹。

“你还想让太傅救你吗,让太傅看到你这副样子,只怕也会忍不住想操你吧?”

“你以为太傅跟你一样用鸡巴思考?”

都折腾这么久了,太傅该完事了吧。

“太傅,救命”

时重至脸一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真想让他来操你!”

下一瞬,他就像沾上什么毒药似的放开了手,控诉:“你怎么还舔我手!”

“怎么?”

“你不要脸!”这简直是蓄意勾引!

“管用就行。戚兰台”

然而这次,时重至直接用口舌堵住了池成渊的嘴。

一,二,三……都数到十了还不出现,看来太傅是真的不会来管他了。

时重至已经放开了他,但不见太傅的身影出现。

他顿时有种被抛弃的挫败感,破罐破摔地说:“不用束缚我了。直接做吧。”

时重至见他这副失落的样子,有些良心发现地问:“你怎么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真这么喜欢太傅?”

池成渊瞪了他一眼:“别废话,放了我,然后操我。明天上朝就当无事发生过。你再逼逼赖赖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心上朝的时候我弄死你。”

摄政王虽狡诈,却不屑说谎。

时重至捡起床边的兔子,将兔子的四肢依次贴紧镣铐,池成渊的手脚再次恢复了自由。

他有些无语。没想到这镣铐的钥匙竟还是这只兔子。

按理说池成渊应该立刻反水,打扒时重至,让他明白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