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戚兰台。
说不要流血的也是他,用书页伤他的也是他。
“最后,吸血过后大概一个时辰内,我能感知到你的想法。所以不要乱想。”
摄政王心想晚了,他该想不该想的都已经想了。不过他还是非常注重自己所剩不多的那点隐私,大胆提议:“要不你直接让我晕过去,然后帮我处理一下伤口行吗?”
太傅直接扒开摄政王的衣服:“好方略。部分采纳。”
很显然,太傅采纳了这个方略的后半部分。
摄政王虽不上战场,但好歹是在戚兰台手下练过十几年的。即使是在一众武将之间,摄政王的身材也绝对排得上号。
太傅摸了摸弹性十足、软硬得当的大胸肌,评价:“练得不错。”
摄政王心想咱们两个性别男爱好男的家伙就别这么磨叽了,小心擦枪走火。
但一想到戚兰台刚才说的话,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往暧昧的方向想,只当自己是个直男一样地回答:“太傅教得好。”
好在戚兰台似乎也只是单纯地作为老师夸一下学生。接下来他并无什么奇怪的动作,只是找到池成渊胸膛上的伤口,舔了上去。
伤口不深,再加上戚兰台的作用,没多久,那道伤口就不见了。只有微微泛光的湿痕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见太傅完事却仍然不移开目光,摄政王想要出声提醒,太傅却先说话:“硬了。”
摄政王下意识地看向太傅的下身。太傅的衣服颜色虽然简单,花纹样式却繁复,一时间看不出来他的勃起状况。
太傅从未正面解释,但池成渊隐约猜得到,时重璧对戚兰台来说大概是人形春药一样,戚兰台可能只对时重璧硬得起来,他觉得这应该就是戚兰台有些恋爱脑的原因。
如果太傅能因为他的血勃起的话,或许太傅站在他这边就不只是暂时的。
不对,打住,不能想太多。更不能对太傅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