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只能听天由命。而塞壬则可以不动声色地控制不确定性,让事情走向更好或更糟。这是塞壬特有的与命运交涉的能力。”*
这是池成渊觉醒魔格后领悟出的除了害人之外塞壬为数不多的实用技能。此刻,来不及过多思考,他只能给自己选择一个不那么危险的方向。
时重璧的声音中多了一丝蛊惑:“你今天只是来做爱的。极乐过后,忘了今天的事。另外记住,林麓从地狱回来只是偶然,与我无关。”
「某件小事引起太傅的注意,太傅来到了崇台宫。」
「时重至年轻气盛,在不久的未来出于某种原因提醒了摄政王今天发生的事情。」
越是趋近于零的不确定性,想要事件走向这一不确定性,所需要的时间和步骤越多,其所改变的其他事件越是会偏离施法者的意愿。
池成渊管不了这么多,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慢慢抽离,只来得及不顾后果地留下这么两个后手。
“池成渊,来啊。你不是想我了吗?来吧,操我。我也想你了。”时重璧的声音似蛊惑又似情人蜜语。
摄政王并不是一个禁欲冷漠的人。相反,他的爱霸道而热烈。
时重璧早已做好了准备工作,摄政王没有多说话,提枪就上,深深地冲刺进攻,就连那张质量不错的床也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好像在诉说摄政王的暴行,又好像在为时重璧断断续续的呻吟配上背景音乐。
虽然失去理智,但摄政王仍可以凭借多年形成的肌肉记忆轻易地找到时重璧的敏感点,大概是爽到了,时重璧的双腿夹着摄政王的腰,双手也紧紧地抱着摄政王,却没让指甲留下红痕,只是让他的指尖陷入摄政王弹性良好的肌肉中,贪婪地用指腹感受着摄政王。
“你好久……没这么操我了……嗯,再用力一点,把我操坏。”
原来每次摄政王问时重璧想不想他,时重璧那句“想你了”是真心的。
时重至有些惊愕地看着那两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重璧哥哥虽然在床上不是个放不开的人,却从未这样直白地放荡过。
他本应嫉妒,可看着摄政王有力的背肌和劲瘦的腰肢,却又觉得一切情有可原。摄政王似乎有这个资格让时重璧显现出这副痴态。
或许是摄政王留下的后手这时起作用了,时重至不知为何抱住摄政王的上身,把他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摄政王上半身像是躺在时重至的怀里一样,下半身却依然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操着时重璧。
片刻过后,时重至回过神来。他在想什么?他竟然再次对摄政王起了心思?小狗崽子像是做错了事想要毁灭证据一样,急切地将怀里的摄政王重新推回时重璧的身上。
摄政王本就操得深,又被猛然一推,性器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时重璧吃痛,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有些不满地看了时重至一眼,时重至却跟没看见似的问:“他现在这样算是你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