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重璧只好承认:“是我的疏忽。”

池成渊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知错就改就行。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教教他这事吧。”

时重至的脸色由红转黑。他知道时重璧被这可恶的摄政王欺负,甚至欺负到了床上。他常常过来安慰这个可怜的哥哥当然,也安慰到了床上。但做没做过是一回事,当着池成渊的面做,那是另一回事。

喜怒形于色的小狗崽子或许可堪一用,但过于冲动武勇的狼崽子却会造成意想不到的麻烦。见时重至面色不虞,池成渊思考着是否要重新评估,冷下了脸质问:“怎么,不愿意?”

时重至还在瞪着池成渊,时重璧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明明是柔若无骨的手,却是速度一点也不慢地抚上了他龇牙咧嘴的欲望。

见时重璧垂首敛目的样子,时重至的欲望更甚,愤怒却也更甚。他推开时重璧的手,迅即又向摄政王攻去。

池成渊并不反抗,直接被他扑倒在地。明明双手都被身上的人制住了,他却仍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呢?你要杀了我?”

时重至攥紧手中触感光滑的布料,似乎在思考这种策略的可行性。

池成渊像个局外人似的帮他分析起来:“匹夫一怒,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与其被这个昏庸淫荡的摄政王羞辱,不如直接把他干掉?好主意。”

“只是你打算怎么杀我?扼死我吗?那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我肯定会挣扎,我在门外的侍卫也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用武器杀我吗?可屋内唯一一把剑就在我手边。你看,时重璧显然不会帮你拿剑,他向来喜欢隔岸观火。这样你就需要用一只手拿剑,可是你只用剩下的一只手能制住我吗?”

分析完,他略带遗憾地看了时重至一眼:“真可惜,你似乎干不掉我。”

话音刚落,摄政王被按住的双手突然发力,时重至一时不察,让他挣脱了。

摄政王的剑再次指向时重至的脖子,而他的声音也像那把剑一样没有温度:“认清你自己的处境,另外别用你的鸡巴顶着我。过去,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