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样,”她说,“无非就是不对别人说出我爸爸的身份。但妈妈就没问题了,我可以戴着她设计的珠宝参加各种宴会,我会和现在一样拥有很多朋友,过得和现在一样快乐。”
白逢州沉声:“说错一句话,将会影响你爸爸的形象。”
“这就是我刚刚说的意外呀,”向妙清说,“你永远不能预料意外的发生,况且就算影响了,也有解决方法。”
“逢州,是人都会犯错,你要允许自已犯错。犯错不等于死罪,死罪可是很难判的。”
白逢州说:“犯错要承担代价。”
向妙清马上说:“拜托啊逢州,还有什么代价比手术失败更大呢?你用手术刀划开患者皮肤这种事情都不害怕,居然会害怕影响姐夫的形象?”
“不说不做的代价,我自已承担;做错的代价,要别人来帮我承担。”白逢州说,“我的人生不该由别人负责。”
向妙清问:“所以,你腰侧的那道疤,是你不说不做的代价,还是你认为做错,付出的代价?”
白逢州握着电话的手攥得更紧:“你……”
向妙清说:“你愿意告诉我吗?”
白逢州迟疑很久,最终还是泄了气。
迷茫的双眼重新变为沉稳:“这是我自已的事情,很晚了小姨,睡吧。”
说完就挂断电话,生怕再次沉溺在何翩然的话中,不自觉就跟她说出深埋在心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