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诚晃了晃脑袋:“那池总你的意思是?”
向妙清不再看他,转头对服务生说:“叫个代驾下楼等车吧,待会儿醉在你们这里,别被淋一身菜汤。”
服务生红着脸将余诚扶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池宇和向妙清。
池宇一把甩开她的大衣,质问:“池幸,你什么意思啊?你把我的投资人赶跑了!你,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还以为你是来帮我的,结果你是来害我的!”
向妙清无辜呢?今天如果不是我来了,你又要被人灌得烂醉,再被服务生欺负,而不是消费者呢。”
池宇扯开领带,气合同,别说是淋我一身菜汤,就是让我在汤里!”
向妙清纤细的两条眉毛皱起,捂着口鼻嫌弃道:“哥哥怎么能讲出这么恶心的话。”
池宇颓败地趴在桌前,一只手撑着额头,敲后脑某一处位置。
向妙清慢慢走过去:“怎么了?”
“疼。”池宇闷闷地说。
下一刻,一双温热的手覆盖了疼痛位置,轻轻地揉。
池宇顿感,痛感瞬问减弱。
池幸的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涂了什么灵药,怎么被她轻轻一揉,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池宇舒了口气,又马上皱眉:“是你搅黄了我的投资,今天这些罪我白遭了!不仅搅黄了我的合同,还搅黄了我的生活,自从你来了以后,我的生活翻天覆地……被你害惨了!”
“我不是来害你的。”向妙清埋怨,“哥哥怎么不信我?”
池宇冷笑一声:“那你说啊,谁来给我投资,谁?!”
向妙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