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记者发布会上,你为我说过的那些话了?”
向妙清问:“什么话?”
泽菲尔身体前倾,扣住向妙清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
“你说John死了,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于情于理都要继承属于父亲的一切。”
他的声音低沉又阴森,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正在接近:“我想,除了公司之外,我父亲的遗孀也该由我继承。你说对吗?我亲爱的继、母。”
向妙清掀开他的手掌:“另一只手臂也不想要了是吧,不想要就直说,我免费帮你穿孔,然后在你背上撒痒痒粉。”
泽菲尔轻笑一声:“也就是你能在这种时候还在开玩笑。”
“nonono,我可没有在开玩笑,”向妙清给他分析,“如果我真的和你在一起,董事会那些人完全可以操控舆论,用这个理由将我们都踢出来。到时候我精心策划的一切就都付之东流,不过我依然有钱,但你可要彻底变成要饭的了,又是个断臂,要饭也要不过别人。”
“我也可以把据拿出来,”泽菲尔无畏道,“他们威胁不到我。”
“但舆论已经形成,Miller家族的名誉最重要。况且你好不容易等到今天,John的死不完全是你想要的吧,”向妙清问他,“你也不希望让Miya失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