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着放开手。
沈知微没有继续理他,在街边借了一匹马,翻身而上,夜风卷起她的衣袍猎猎作响,她回头再看了一眼那站在原地的阿史那,眸中寒光乍现。
这笔账,她记下了!
然后策马而驰,去往皇宫方向去了。
“真可惜,这么有趣的猎物!”
阿史那盯着那抹红衣,舔了舔嘴角,然后摇摇头走入了浓重的夜色里。
夜半时分,城防军*营外,一顶杏黄软轿无声停下。
“到了,爷……”
轿夫恭敬的为轿中人掀开帘子,只见那轿中人不急不徐,探出一只手来。
只见那只手苍白却骨节分明,最引人瞩目的是腕间那串佛珠,油光圆润,想必是主人把玩多年才有的光景。
“知道了,去,将拜帖呈予萧元帅,唉,也怪孤最是心善,见不得人间父子隔阂……哼哼!”
37☆、千钧
◎放心,我下次再来的时候,这些信件,要这傻瓜一封封亲自念给我听!没有本宫允许,他怎么敢死?怎么可以去死呢!?◎
马蹄踏碎宫墙下的薄霜,沈知微攥着缰绳的手指节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