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照旧,我们玄甲军的惯例。监军副使有何指教么?”
萧景珩抬眉,看向沈昭景,他的面色如常,但是手指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度悄然攥紧。
他以前不懂,但经过前世的一系列叛乱后,他才明白眼前人说话看似无疑,其实一环套一环,深邃的可怕至极,所以萧景珩本能的站直的身子,一拢披风,似是想把沈知微罩进自己的背后去。
“按旧例?那孤就想询问一下了,刚才孤听这纪要说的,这次地形险要复杂,别说辎重了,军马都寸步难行,这次咱们的粮道这些该如何安排呢?”
“自然是让军需官出具相关的图纸和号令,命粮兵、粮车开道……”
“军需官本人呢?不去么?”
沈昭景忽地眼睛一亮,如同刺客手里的刀掩了半晌终于是出鞘了。
萧景珩猛然一凛,心里暗道这家伙还是出手,还是和前世一样,借着家国大义的美名直指沈知微。
他咬牙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