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麻醉散等前来。
这一回是上午来的,却是不凑巧,萧以心正好在施针服药,苏瑾棠就在前厅耐心等候着,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萧以心召见她时身上还有药味残留,嘴唇看着发白,眉间倒是舒展的。
“王爷,您身体如何了?”
萧以心摆手道:“本王隔一日施一回针,且放血散毒,瞧着憔悴些罢了,无碍。”
虽面色苍白些,但精神似乎不错。
萧以心扫过一眼她送来的滋补药材便让侍女收下了,似笑非笑道:“苏老板似乎有话要说?说吧。”
苏瑾棠又让人呈上了另一药盒,“王爷,您瞧瞧,这些伤药,边关将士可用得上?越州已于半月前派车马送来,金疮药三十辆,麻醉散十辆,解毒丸十辆,共五十辆马车已在路上。”
对方才的珍贵药材,萧以心只是扫了一眼,这回的普通伤药,却是亲自拿起仔细翻看,甚至打开金疮药放在鼻下嗅闻一番,“是不错的伤药。”
“苏老板这是何意?”
苏瑾棠拿出了酷似当初以军饷打动萧以心的办法,这回是大量伤药,她倒是想解决粮草问题,这更能打动萧以心,但十万将士的粮草怕是还没出越州就被朝廷抓起来了,粮草太过惹眼,所以想了个退而求其次的方法,伤药。
平常也有越州商队运药材瓷器等到朔州贩卖,五十辆马车的队伍虽大了些,但分成几批运过来并不惹眼。
在她从永宁出发时就已将信件送往越州,她到朔州时就收到了越州送来的信,日子一推算,伤药已于半月前就启程。
只是没算到的是这战事来得如此迅猛,那伤药应当还有半月才能到。
苏瑾棠撩起裙摆跪下道:“民女此次前来,是想请镇北王为朔州百姓,朔州将士的未来考虑,为大周的未来考虑。”
萧以心没扶她,如鹰般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沉声道:“苏老板有话不如敞开说,以前你可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当初我愿见你,是钦佩你的魄力,莫叫我失望了才是。”
苏瑾棠抬首看向萧以心道:“北地是大周不可或缺的天然要塞,重兵把守方可护大周安定,但土地贫瘠,粮草常年不足;江南富庶,粮草药材可走水路运往朔州等北地,大周若遇明君,促使南北通商,可解北地难题。如镇国长公主,如仁宗,广修水利,藏富于民,一直在做利国利民之事。”
“可当今陛下只求安稳,齐王更是只亲文臣,若大周落入齐王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萧以心冷笑道:“说了这么多,你是来为秦王当说客?”
苏瑾棠微微皱眉,斩钉截铁道:“我为长公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