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消息也不肯透露。
“不知我的丫鬟书晴在何处?”
“不打算赎自己,改赎丫鬟了?”对方还是玩世不恭的浪荡样。
亏得这一副好嗓音,却是个纨绔子。
苏瑾棠也激起了几分气性,“她在何处!”
“放心,无碍。”这是唯一一句有用的话。
苏瑾棠心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应当不至于骗她。
“请苏老板来,确实有事相商,不过苏老板如此轻易就中了套,被绑了来我这,”对方言语中带了笑,“倒是没想到。”
这是在嘲笑她愚蠢。
苏瑾棠认了,她是没想到在这皇城中,晴空朗朗,还能出现随意掳人的事,且谈生意去的也是远近闻名的天香楼。
难不成这天香楼暗地里做的都是腌臜生意?
“是,我是没想到皇城司治下如此严纪守法的永宁城内,普通人竟不能出门行走。更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与我相商,需要将我置于这床榻上。”
说完苏瑾棠就后悔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态度应当软和些的。
“你是在骂皇城司尸位素餐,还是在骂我目无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