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站队风波。”裴婉清顿了下后道:“他已有退隐之意。”
“急流勇退也是明智之举。”苏瑾棠看向裴婉清,“那你呢?”
裴婉清眼中有坚定之色,“我会追随长公主,以报她提携教化之恩,我也不甘,我明明已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可秦王对我却从未给过正眼,我要站到更高的位置!”
苏瑾棠挑眉道:“就这么跟我说了?也不掩藏下你的野心。女子如此会算计,不懂贤良淑德,怎么嫁人?”
裴婉清笑道:“你可以尽管讥讽我。”
半晌后,裴婉清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与秦王心意相通,这般轻易放弃了他,心中不难受么?”
“我来永宁不是为了他,他是意外。如今又回到计划之中,有何需要难受的?况且……”
苏瑾棠悠悠给自己倒了茶,“我这不是去朔州寻他了么?你呢?可要再努力一把?”
裴婉清自嘲:“我不是一而再再而三上赶着的人。”承诺道:“送你平安到达朔州后我就回永宁。”
“多谢你的好意,但这一路能有什么危险?”
苏瑾棠很快就知道凭自己的倒霉运气,何谓一语成谶。
行船一月后,她们转了陆路,雇了五辆马车声势不小地前进,在即将到达朔州之时却遇到了麻烦。
从简陋的驿站简单修整一晚,她们的马车在行进不到五里路时就都出了问题,开始哐当作响东倒西歪,一行人下车检查才发现车轮被动了手脚。
余明珠闯荡江湖多年,这种腌臜手段也见过不少,“车轮轮毂很大裂纹,是人为,若我们粗心些,人仰马翻还算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