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知怎么称呼,心想道一声夫人总没错。
苏瑾棠也懒得去解释这些称呼,温声与小谭大夫道:“上好的人参能否多些胜算?或者要什么珍贵药材都使得,唤人去取,只求能救她。”
宁姑娘眼含泪光,一边谢苏瑾棠一边去看小谭大夫,只希望他能说点药材,取了来就能将这白家姑娘救过来。
小谭大夫沉思片刻道:“宜早不宜迟,我问过师傅后写些药材给你,确实有些上等的药材我们医馆没有,若能拿到便多几分胜算。”
“再好不过。”
将药膏递给她们,小谭大夫忙出去写药材。
宁姑娘又来谢她,苏瑾棠摆手道:“你们是如何落入这等贼人之手的?听你口音也不像永宁这边的人。”
宁姑娘手上沾了药膏,便抬起胳膊用袖子胡乱将脸上的泪抹了,“我是半年前跟我爹娘来永宁经商,我二叔是有出息的,年前任了大理寺主簿,我们原想着今后就在永宁安家,谁知还未进城呢,半路在城外客栈住一晚,醒来就来了这等地方。”
“不知我爹娘如何,他们若活着,肯定是要寻二叔一道来找我,这失踪半年有余,也不知有没有连累他们。”
苏瑾棠记得萧宇承说正是半年前有一位商户的女儿不见了,那商户与大理寺官员有些交情才终于将案子立起来,派了人去找,这才被他知晓后开始查。
记得没错的话,那官员就是姓宁。
“你二叔,可是宁……宁立……琛?”实在是萧宇承只提了一嘴,她记得不太清楚。
宁姑娘眼含希冀,“我二叔名宁立身。”
“哦,那估摸就是他,”苏瑾棠将多亏了他们找她才引起皇城司注意的事说了,“他们应当无碍,禁军的脚程快些,消息传回永宁,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那就再好不过了,”宁姑娘手下不停,药膏涂抹完后将小白姑娘衣裳拉好,只是垂着眼脸上既喜又忧,“可我为了活命,唯唯诺诺干了几个月伺候人的活,如今这般残花败柳如何还回得去?怕给他们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