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精神地看着前面,江纾逸的手绕过了了她的肩膀,脚步一瘸一拐地走着。

江纾逸的头轻轻靠了一下温杳的头,和刚才那副‘呜呜呜’的委屈样子完全不同,容光焕发地问了一句,“你都不去交数学作业了,在你心里面我是不是比数学作业更重要啊?”

“……”温杳没理她,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走着。

“肯定是这样的。”江纾逸好像说给自己听一样坚定地道。

走廊尽头,两人拉开了医务室的门,医务室里面的电水壶正在烧着热水,房间里面暖气开得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