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有心脏“咚咚”的回响声。
他强撑着,没让自己失态,
那柔软的唇,和粉嫩的舌尖,布下了天罗地网,步步紧逼,
让他逃无可逃,挑战着他的忍耐,
谢九安眸子暗了暗,染上了欲望。
凶兽终究被撩拔得,挣脱了禁锢,
只想把猎物拆股入腹,疼爱到骨血里。
一吻终了,
谢九安没有动,
那双狭长的眸子比夜色还有浓重,
陆染忽的打了寒颤,
脑海里无声地叫嚣着“危险”
男人喘息着,声音又哑又沉,
“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为夫帮你解毒…”
解……解毒?!
“等!等等!”
陆染撑圆了湿软的凤眸,
但无济于事,
她手悬在半空中,想给谢九安一拳,
但谢九安埋下了头。
紧接着,疼痛和快感袭来,
陆染将手搭在男人的后背,柔软无辜的,
整个人像是陷在泥泞里,
下陷,沉沦,
陆染轻哼两声,迷迷糊糊地想,
没想到误打误撞,倒是有了洞房,
红烛摇曳,春宵帐暖,
夜还长得很……
陆染这一晚过得,那是跌宕起伏,
谢九安不舍得太闹腾她,
但会时不时问:毒解没有?还难受吗?
陆染起初不以为然,
撞见对方那狗馋肉骨头的眼神,
就什么都明白了,
哼,若是她说毒还没解!今夜怕是就睡不成了?
谢九安还是想折腾她。
陆染心知肚明,
但不得不说,刚开了荤,就是药效散了,她也有些精神,
更何况……
陆染舔了舔红肿不堪的嘴唇,
谢九安的滋味还挺不错的,
怎么个不错法?
陆染只能说,大概是甩上辈子的沈衔青十条街吧。
“好点了么?”
“你又问!”
陆染毫不客气,一爪子呼了上去,
谢九安也不恼怒,
反倒紧紧抓住她的指尖不放,来回摩挲着,
那茧,和粗糙的疤痕,弄得陆染的指尖痒痒的,
明明药已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