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月打了个哈欠,只想钻回被窝美美地睡上一觉,
谁知身后就传来噩耗般的声音,
“等等,咱们再去一个地方”
遥月:“……”
没完了这是?
陆染带着遥月去了侯府,
记得上次来这儿时,正好是谢九安的生辰,
但她看到的不是什么兄友弟恭,阖家团圆的温馨场面,
相反她似乎撞破了什么秘密。
她看到,谢侯夫人在祠堂鞭打自己的亲儿子!
她不明白,为何有母亲会狠心到这步田地,难不成,谢九安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事?
但如今,谢九安已经战亡,那侯夫人想必还是很伤心吧。
思索间,目的地到了,
和陆染想象的不同,此刻的侯府安静得过分,仆妇丫鬟都低头走着,不敢高声喧哗,
整个侯府给陆染的感觉,就是压抑。
此刻谢侯爷不在府中,
走到后院,陆染就听到了几声尖叫从一间厢房内传来,
两人立马飞上屋檐扒拉开砖瓦一看,
竟是那谢家公子在与丫鬟厮混,
算起来这谢公子,是谢九安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没道理自己亲哥哥死了,还有闲情雅致做这档子事吧!
陆染和遥月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嫌弃。
不光如此,那谢侯爷有一如夫人,甚是得宠,
此刻刚回府,那笑容都还未散去,
身后跟着的仆从,都拎着大包小包,
遥月眼尖地看到那包袱上,印有金缕阁的字样,
感情是去买衣裳了!还那么高兴,
“啧,这谢家人还真是有够冷漠的,跟没事人一样,不过这如夫人,并非谢将军的生母,不偷笑就好了,她没有半点伤心倒也伤在情理之中。”
遥月感慨了两句,难得的对谢九安都有了几分怜爱,
真是太惨了!
“走,咱们再去找找谢夫人,她…”
陆染没吭声,见君家人都这般,她还真开始怀疑,谢夫人会是什么个态度。
卧房内没见着人影,
陆染沉思一番,便调转方向带着遥月去祠堂了。
谢夫人果真在里面,正跪着,朝身前的火盆里扔纸钱,举止近乎麻木,
“你啊,注定要死,还来这世上走这么一遭做什么?瞧瞧你,还不是什么也没做成……你说你可不可笑”
说着说着侯夫人竟笑了几声,可渐渐的她的瞳孔被恨意熏染,
“死得好啊!你凭什么活着!”
!!!
“她怎么能这么说?”
陆染又惊又怒,差点从推开窗户,冲进去。
好在遥月及时按住了她的胳膊,
“你别着急,嘘!”
“但…我”
陆染将怒火都咽了回去。
但晚了,侯夫人恍惚间听到了动静,
她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窗户的方向冲来。
“谁?谁在那儿!”
糟糕!被发现了!
陆染看了遥月一眼,对方心领神会,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胳膊,翻身飞到屋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