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自己也能如王爷的眼,做个什么妾室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虽然是傍晚,但街道还是热闹,
陆染买了个帽帷戴上,
然后偷偷摸摸,溜进了登云楼,自从上次的事情后,
为了敖烈的安全,她就再没请金吾卫去登云楼吃饭,再加上她离家出走的事。
搞得那帮小子,都以为她被家中断了银钱,
所以每日换着花样,请她去吃酒。
至于那中郎将,只当是她与遥月因为那晚的误会闹掰了,不光没怀疑。
还极为赞同,说就该离那心术不正的月娘子远些。
对此陆染忍不住偷笑,
也没解释,将错就错,就这一晃神的功夫,
陆染已经潜入了登云楼,她正搜寻着遥月的踪影,
就被一只手,拉近了厢房,
“咚”的一声门合上。
陆染转头一看,两米的高大身影,像是座高山矗立在在那儿,黑影笼罩,寻常人见了保管吓得屁滚尿流。
烈兄!!
但陆染眼里有惊喜,唯独没有害怕。
就在这时,遥月从敖烈身后走了出来,摇头晃脑,眼底还有几分捉弄未成的遗憾,
“还以为能把你吓着呢,感情没有,不过你又没见过阿烈,这头一次见面就叫上烈兄了?”
闻言陆染有些尴尬,自知说漏了嘴,她咳嗽两声解释,“我是跟着师父叫的”
“那不对啊,陆女将叫烈兄,你也跟着这样叫岂不是乱了辈分,你该叫烈叔!”
陆染:“……”
好叭,叫叔就叫叔,
但是……
陆染凤眸一眯,不怀好意地看向遥月,
“你呢?你叫阿烈,那就是和烈叔平辈,那日后我索性也改口叫你遥叔好了!”
此话一出,遥月的笑容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遥叔!把他叫老了不说,还遥叔“要输”的,
呸,真不好听!
“不行,你不许叫我叔!”
“那叫什么?”
“随你,反正不能把我叫老了!”
遥月手里的折扇摇得飞快,扭过头。
陆染哑然失笑,
敖烈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还是老样子”
听到这话,遥月鼻尖立马就泛酸,“你也是,如今咱们四罗刹,就剩下老白了!”
“不提他!”
“好,不提,他向来自视甚高,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将军死后,他就不知道去哪了,真是没良心”
遥月说着说着就闭嘴了,“咳,烈兄我不是说你嗷,我知道你是离开都城躲官兵去了,你是没办法,不像那个死老白……”
闻言敖烈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敖烈向来沉默,醉心制作奇巧的武器,加上那奇伟的身形,和粗犷凶狠的长相,一眼瞪过去,赛过活阎罗,
但实际上,敖烈人挺好一点儿不凶,当初杀贪官,也是被逼急了,这才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后来陆染将他收到麾下,敖烈对她有求必应,是把她当妹妹疼了。
但烈兄对她这么好,就平冤昭雪这么件事她都没办成,
想到儿,陆染面露惭愧。
“你就是…陆女将的徒弟么?”敖烈问。
“是!”
陆染抬起头,捏紧拳头保证:“放心,烈叔,陆女将答应你的事,换我来办!”
“谢谢,可我不能立马相信你,我老烈只认信物”
敖烈显然有些不自在,表情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