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桐以为自己算是有些紧张,但是看着宋襄颐,向来如玉的脸颊好像也有些颜色,她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耳垂,果不其然,也是一样的。 她的状元郎好像比她还紧张啊。 这样一想,姜茯桐反而轻松下来。 她又咬了一口有些酸的糖葫芦。 “可以考虑。”姜茯桐迈着步伐,摇了摇手中的糖葫芦。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宋襄颐的温水煮青蛙,这几个月,宋襄颐一直在松懈她的心房。 现在想来,宋襄颐做了那么多,可能就是为了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