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枯藤卷须有气无力地挠了挠她,通过植物间的心灵感应传过去几句话。 “你说,你是从基地实验室里逃出来的异植?” “在肢解场里只是金蝉脱壳,舍弃本体和晶核只是演给护卫队看?偷偷留下了卷须逃命?” 叶蔓蔓哼了两声:“可是你刚才明明想吞掉我。” 可怜的枯藤卷须疯狂地摇头。 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