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
“哦,又是苦衷?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苦衷?”谢时屿认真审视着顾秋月,对她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顾秋月身上,仿佛在猜测她的意图。
顾秋月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个男人真是油盐不进,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向前倾身,目光直视谢时屿的眼睛,声音清晰而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谢营长,我不想回乡下去种地,但唐老的推荐信已经毁了,现在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给我做另外安排。”
“你不是很清楚毁了信的后果吗?但你还是那么做了,为什么?”谢时屿放下茶杯直视着顾秋月,生怕错过她眼里的一丝情绪。
“这……我不是说了我是有苦衷。”顾秋月看着谢时屿,这人怎么那么不通情理,谁家苦衷会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客厅里一时间又陷入安静,外面哔啦啦的雨声让顾秋月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她又一次想起剧情里自己的下场,秀眉紧锁。
一直用眼角注意着她的谢时屿心里竟生出种想抚平她眉心的冲动。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宽慰顾秋月的时候,顾秋月又开口了:“谢营长,如果你单身,并且没有婚约和未婚妻,能不能跟我结个婚!”
这回,谢时屿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不可置信地指着顾秋月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嘴里虽然问着严厉的话,心里却有个像有小人在跳舞,甚至长年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闪过刹那的惊喜,嘴角更是若有似无地扬了扬,眼亮似乎比刚才更亮了。
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顾秋月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话都说到这里了,她索性豁出去般地说:“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强人所难,但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但如果你想拒绝,就当我没有说过。”
谢时屿没有立刻回应,他深邃的目光在现在只能看到顾秋月微低着头的发顶,手指在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那细微的节奏仿佛在计算着什么,客厅里再次只剩下窗外哗哗的雨声和令人窒息的沉默。
终于,顾秋月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悬而未决的煎熬时,谢时屿动了,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住沙发上的顾秋月。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那眼神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
“顾秋月同志,”他的声音低沉依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力量,清晰地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军婚,”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不是儿戏。它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灵魂。
“我知道,”顾秋月松了口气,“我会当好你明面上的家属,不给你拖后腿,以后要是你遇到合适的人,随时可以跟我离婚,我会做到一个合格的前任,永远消失在你面前。”
“记住你的话。”谢时屿眼里有怒气在翻涌,然后就找吴成去借电话了。
顾秋月看着他带着怒意的背景发呆,自己哪里说错了吗?一个好的前任不就是要像死了一样吗?真是莫名其妙。
沙发离电话机有点远,顾秋月只看得到谢时屿背对着自己,身姿笔挺地站在电话机边跟那头说话,却听不清他跟电话那头的声音,其间谢时屿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个淡漠的眼神,让顾秋月觉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撞碎肋骨。
她心绪烦乱,坐立难安,索性起身走到客厅通往后院的门廊下透口气,看着外面密集的雨雾,顾秋月离家出走的理智终于回笼,她怎么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她不是原来的顾秋月,她是几十年后的顾秋月,就算这个时代有它的局限性,但只要再熬过两年多就会开放高考,何况她意外得到的那个空间里,不是还有那么多财宝么?就算回了乡下,她应该也能过得很好,何必那么想不开把自己跟一个男人捆绑在一起?
人在冲动下做出的选择果然是不靠谱的,虽然那个男人不但长像英俊,身材看着也不错,又是部队里的,但这些都无法保证一个人的人品,她会不会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不知道现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