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在外面巷口。”
值班民警是个三十多岁、面容刚毅的汉子,闻言“腾”地站了起来,眼神锐利如鹰,“别慌,坐下慢慢说,看清人了吗?什么特征?”
顾秋月灌了一大口民警递过来的温水,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速快而清晰:“男的,一米七五左右,偏瘦,穿着灰蓝色旧工装,戴深蓝色鸭舌帽,压得很低,脸没太看清,但眼神特别凶,像要杀人!对了,他右边虎口有一道很长的、弯弯曲曲的旧疤。” 她一边说,一边沾着茶水在桌上画出那条疤。
民警脸色凝重,迅速下达指令:“小张,带两个人,巷子口,灰蓝工装,戴鸭舌帽,男,一米七五左右,虎口有旧疤,快!封锁两边出口!”
四个年轻公安立即快跑了出去。
谢时屿正在办公室整理一份档案,桌上的电话铃声骤然炸响,急促得如同催命符,他心头莫名一跳,抓起话筒:“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