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听命于旁人,前来要你的命。” 白绮在石凳上坐下身来,一脸平静地望着花渠,“渠儿……”她斟酌着道,“你所说的‘旁人’究竟是谁,你自己清楚吗?” 两个徒弟并排立于她面前,皆流露出一副盲然神色。 只不过,一个是意识混乱之下的真情流露,一个则是装的。 花渠面上的盲然随着裂开的嘴角破碎,随即转为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白绮并未理会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波动,自顾自问道:“百里琅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