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你识得是什么妖物吗?少年与渠儿,又是谁?”
渠儿,幻境中那名稚子。
孟纨回过神来看向白绮,略显迟疑,“并无头绪。”
白绮开始胡乱猜测:“幻境里的渠儿与少年,哪一个是你?既是你的梦境与记忆,其中定有一人是幼时的你。”
孟纨缓缓摇头,仍是毫无头绪。
比起白绮的疑问,他比较在意的是,白绮的形容与梦境或幻境里师尊渐渐远离的背影过于相似,以至于出幻境后他将白绮看作是师尊。
孟纨思忖片刻,仍是心存疑虑,遂开口问白绮:“你当真对幻境里发生的事无印象?”
“孟道长,你这是怀疑我是幻境里出现的师尊吗?”
思及先前孟道长把她当作“师尊”,在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白绮并未遮掩,直白地将孟纨的疑虑说出口。
孟纨闻言,先是一怔,随后而来的便是因被戳破心事而霎时染上面颊的一层薄红,他垂眸沉吟半晌,却未否认。
“是。”不只是幻境中,甚至在梦境里也是如此,那人的背影过分熟悉,时刻萦绕在他睡梦中,也如烙印一般铭刻在他心底。
“我没有印象的事,那便不是了。”白绮肯定道,旋即瞥见孟纨面上渐渐笼上遗憾与失落,是因为她并非孟道长魂牵梦萦的师尊?
孟纨心底沉了沉,颇觉失落。此事过于蹊跷,并非一时半刻能探查清楚。
他闭了闭眼,勉力平复心绪,不再纠结于梦境与现实,旋即换了话茬,“白鹤羽翅,应是罗刹鸟。”
“罗刹鸟?”白绮满眼疑云,她未曾听闻此类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