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类,看起来会轻松许多。
江落眉飞色舞给自己邀功,道:“师父,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柳章道:“都是赤练拆的。”
赤练不敢居功,道:“小姐也拆了很多。”
江落索性将这桩活儿揽下来,“以后每个月让我来拆信吧。”
柳章精力有限,多一个帮手,比多一个闯祸精强。
“随你。”
他顺手将银鞭放在桌上。
江落倒了一杯茶,递给柳章,偷瞄了好几眼。
背着手,越蹭越近,悄悄摸了一把。九节鞭,光滑锋利。她对细腻手感暗自赞叹,不知不觉已经握在掌心。柳章打量她做贼似的小表情,道:“别碰。”
江落欲盖弥彰收回手,道:“我就是摸一摸。”
她心痒难耐,“这个叫什么呀,师父?”
柳章道:“没有名字。”
江落道:“能给我玩玩吗?”
“会划伤手。”
“没关系,切掉了手指头,我也能再长出来。”
“说得这么轻松,不疼吗?”柳章问道。她受过很多次伤,愈合能力强得惊人。
“也不是不会疼,”江落想了想,道:“如果我忽略,疼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