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感觉自己从未离死亡如此近过,道:“不不,我喝醉了!我乱说的!”
秦愫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她抬起手,侍女端着托盘,盘中盛放着黄帛和玉玺,笔墨齐全。秦业目光迥异,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秦牧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万个恐慌。秦愫却气定神闲,道:“玉玺姐姐带来了。你写吧,写了就是圣旨,姐姐给你研磨。”
她挽起袖子,洗净了纤纤玉手。亲自将朱笔奉给秦牧。
秦牧连连后退,脸色唰得白了下去。
他怎么敢伸手去拿那支笔。
秦愫一本正经道:“写啊。”
秦牧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愫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然敢封官,怎么不敢写呢?”
秦牧道:“我喝醉了,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什么不知道。”
“你不写叫人家怎么办?”
“都是他们蒙我的,诓我的。二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他们故意离间我们秦家人,我是你亲弟弟,”秦牧欲哭无泪。他太了解秦愫的手段了,这是在逼他去死。他慌不择路直接跪下,哭得满脸鼻涕泡,“二姐,你原谅我。”
“我知道四弟不是那样的人。”
“是是,”秦牧忙道:“是他们冤枉我的。”
“他们太坏了,故意离间我们姐弟。”秦愫抬了抬手,示意秦牧起身,别跪着,“起来吧,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