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我这人心眼小、爱吃醋,见不得别的男人离我妻子近。”

说着,他径直走过去,拔下刺刀,慢条斯理收进刀鞘,声音轻得瘆人,“所以,这是警告。”

说完,他也没管这几人,转身便搂着阮允棠往外走。

两个年轻战士浑身不禁一寒,感觉他人走了,那股钻心窝的冷意还在。

好一会儿,其中一人才不满道:“团长,他也太嚣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