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宫的大统领呀,本宫若连你都不信,还能信谁?”
景迟眉心微动,但语气依旧淡淡:“殿下忘了赵双全的前车之鉴不曾?”
盛霓勾唇,含笑瞧着他:“心术不正之人,高墙铁锁也是防不住的。心术正直之人,不欺人于暗室。”
更何况此处是光明殿宇,内外从人无数。
盛霓起身,命两个小婢女将榻几抬下去,将整张长榻空了出来。
“白夜,过来坐下。”
景迟这才抬眸看向小公主,只见她眸色清澈,半点没有那方面的暗示。可是,命他坐在寝殿的榻上却又是为何?
沉默了一瞬,景迟面不改色地在榻上坐了,双手端放膝头,坐得四平八稳、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