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他身怀至阳至暖的羲和内力,在冬夜的冰水里不致风寒入体。 可即便是扛过了药力,后半夜梦境缠身,颠三倒四,再次将他折腾得难以静心。 好容易捱到了黎明时分,景迟在偏殿早早披衣起身,去寝殿瞧了瞧仍在熟睡的盛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