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铁了心要将他们那批下人灭口。
“好了,都过去了。”景迟道,“在孤的东宫,嘉琬什么都不用怕。”
“人死了,线索就断了。”盛霓呢喃,“太子哥哥,臣妹当如何是好?”
景迟闻言,眉心微动。
他原以为小公主会再哭好一会子,没想到她已开始思虑下一步的行动。
有时觉着她还是个孩子,有时又恍然她的确是那个在“白夜”面前骄纵傲然的小公主。
“那人已没有价值。”景迟道,“京中的线索既已断了,不妨从你说的那条机关项链本身入手。”
“太子哥哥的意思是,从那朵枯花里寻找答案?”
盛霓抬起头,眼眶红红地望着景迟,长睫还挂着水珠,仿佛梨花上的晨露。
景迟古静的目光落在盛霓湿漉漉的长睫上,耐心引导:“若能知道这朵枯花乃是何物、生于何处、有何特别,是否便能逆推出嘉仪公主特地将它放入机关项链的原因?”
盛霓仔细想了想,点头。
“太子哥哥睿智无双,臣妹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