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身上掉了出来。
秦镜使乃帝王直属,身上不该有东宫的令牌。
压根说不通。
盛霓困惑地盯着这个沉睡的男人。
为什么每当她决定相信他的时候,都会被现实一次次推远?
“白夜,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本宫?”
盛霓用力攥着那块令牌,一时想不明白这块令牌究竟意味着什么,好半晌,才轻手轻脚地放回他怀里。
“咦?”
这一摸不要紧,盛霓摸到了一个小瓶。
他还随身带着丸药?
盛霓留了个心眼,将那药倒出来一粒,藏在身上,将余下的放回他怀中。
蓦地,未及收回的腕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攥住,精准扣住了她的脉门。
盛霓的低呼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惶恐地抬眼看向那只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