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穿的如此朴素。”
“为衬公主。”手腕的温热使她的香气迅速在许段笙的鼻尖环绕,打转后又猛地钻入鼻腔,这在他看来是一种挑逗。
他握着沈清沉的手,闭上他那勾魂摄魄的眼,在手腕处细闻,炽热的鼻息与芳香尽情纠缠,而后又献上一吻。
沈清沉怔怔地望他那惹人垂怜的面孔,他却又一睁眼,眼底满是对她的占有欲,像食肉动物捕捉猎物的神情,如狼又似虎。
两人的目光在落雪的屋檐下交织,沈清沉伸手将他搂得更近,一手却从他腰下探去,勾扯着腰间细带。
“提醒宿主有可接取任务,
接取任务地点为:【砚国皇宫】”
她不由得止住手嗤声,恨这系统不懂情趣,“时候差不多了,别让母上好生等候。”
“公主…”许段笙明显心有不甘,还想着续那前缘,可她不是向来都有这份兴致的。
有些兴致是源于内心与血液涌动,被打断便再不可寻回。
更何况将她拉回现实的是求生的惧恐。
第7章 鸿门宴
此次宫宴是皇帝特意为西关边境女将殷玺筹备的凯旋宴,以此庆贺她数月前平定西关叛乱。为表皇家对她的重视,皇帝刻意提前数月便通知皇亲国戚参与今日的宫宴。
冬日白雪为御花园添了新妆,宫人早已在路上放置各式花灯引路。当夜烟火连绵,照在宫墙的琉璃瓦上艳丽十分。沈清沉主宫的雒州离京城不算远,这是当年皇帝为求留女儿在身边多走动特意安排的。如今她只需在当日上午驱车前往,便可于夜晚到达。
夜里的宫城十分热闹,宫人们虽为宫宴奔波,却也难得一见此盛况。几个宫女站在墙根望天上绚丽的花火出了神,就连沈清沉一行人在一旁路过也忘了请安。她笑着叹那几名宫女也正处豆蔻,正是会对美丽事物沉醉的年纪,便也摇着头免了掌事姑姑的问罪。
“殿下,夜里风大,还需添些衣物。”许段笙一路上都抱着她的锦裘,却未有机会为其披上。她也只是干应着,在前面快步流星。雪花落在她的眉睫上,鼻尖上,她也学着宫中少女那样伸手去接落雪。
风起,她打了个喷嚏。
身后的许段笙巴巴地追上,为她披锦裘,嘴里不时念叨着:“殿下,小心凤体才是。”她依旧只是应着,愣愣站在原地看许段笙小心翼翼替她系好衣带整理锦裘。她看着他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将绳扣穿过,仔细系带,又站到她身后揭起长袄,抚着暗金刺绣道:“怎会把这样好的图样勾破,殿下真是,待回宫可得将长袄脱下给段笙好生修补才是。”
“走吧,母上应该已经等候多时了。”她从身后握过许段笙的手,拉着他快步向御花园。
路上许段笙都未有再出声,待到入座才张嘴道:“殿下的手,很温暖。”
他替沈清沉扫去肩上细雪,将她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才肯入座。这些本该由侍女做的,但他却也习惯了伺候原主,并不觉有何不妥。
“皇姐怎来的这样迟?”沈清沉刚落座,对面的太子便忍不住要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