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跟上前去。她听见一男一女的两把人声,话语卿卿,气氛黏腻极了,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崎哆嗦着身子接着靠近听,那男声浑厚,“你来这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吧?”也不知使了狐媚招数,那女声突然娇哼了声,又恨恨骂道:“那自然没有,卫芸一向乖巧。”
“少耍嘴皮子了,旁人或许不知,难道我不清楚吗?你那乖巧劲是装给闲人看的。”
“哎呀,又打趣卫芸。”她的声音听上去多了几丝清甜,不似往日旁人看的那朵白莲。
李崎原想躲在暗处,接着窥探,可听那缠绵眷恋声实在烦闷。她耐着性子扒开遮挡的枝叶,却依旧只能见到女人白皙的身影,她暗自惋惜。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李崎沿着声音往后瞅,只见着一家丁凶神恶煞地盯着她看。正欲上前捉拿她时,却被她一溜烟逃走。想捉她?他到底是嫩了些。
沈清沉一直半倚靠在长桌边上,不时望着店铺的方向,思索着会有何打紧事儿使得那卫芸这般慌张。李崎从她身后拍她肩,吓得她一哆嗦,回过身来看看李崎,又看看她身后的方向,“阿崎你怎会是从院门来的。”
“说来凶险,不过倒也算有些个收获。”她将方才的所见所闻告知沈清沉,这倒给了她一个新的思路。
夜晚,沈清沉在院子里将众人召集起来,李崎依旧蹲在屋顶上窥视。她要做的不是别的,而是要确保卫芸确切在场。她用手窝成鸟的形状,从中吹气,便能传出悠远的哨声。沈清沉便知,那哨声是李崎给她的暗号。如今万事俱备,案子便即将要破晓了。
“大人把咱都聚在这里头,是有何要紧事吗?”听领头的问,底下的人也忍不住附和。
“是啊是啊,大伙儿都还有工要做呢!”
“就是,若是完不成了又得扣咱工钱了。”
“扣工钱了是大人赔吗?”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