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她有益,能甘心做她的棋子,她便也愿意留他在身边。
【恭喜宿主成功侦破私藏硫磺案】
【获得寿命:20天】
【剩余寿命:25天】
烟火漫布星空,在漆黑辽阔的黑夜中抹上色彩,或嫣红,或珠紫。
如众生命运一般,潜伏半生只求在历史长河中的一刻绚烂,或成赤,或黛墨。
一叶轻舟,沈清沉漫步船板,望向天边各色奔走生命终点。
许段笙从身后伸出手搂在她腰间,将脸颊轻贴他的妻君,在她耳边话语卿卿,“殿下,真让段笙一顿好找。”
沈清沉回身抚他脸,在他唇边用指轻点,玩弄他的下唇,“想念唤我名姓便是了,生这张嘴净知道卖乖。”两人紧紧贴着,温热在两人身间传递,“今日段笙这般听话。”她自也想要好生奖赏这位功臣,佯装帮他整理里衬,却用力将他拉得更近。
朱唇贴在他半启的唇齿,只一阵错愕,他便害羞得想逃脱,却被沈清沉攥紧了里衣,只能沉醉在她丹唇下。微睁他双眸,却被心上人眼中的侵略性吞并。
他甘愿作她裙下臣。
第20章 戏子自燃案(一)
春宵过后,两人倚着彼此的温热入眠,唤醒二人的是京城的鸟鸣声。
许段笙从船上跃下,回首执她手,“今年的京城不比往年暖和。”
渡口来往的商船绵延,行人匆匆,“殿下小心。”一孩童撞至沈清沉身上,许段笙赶忙伸手去护,手紧揽她腰。
“只是孩童,”沈清沉目光随着那孩童远去,又抬头望慌神的夫婿,“倒不至于这般谨慎提防。”
“段笙只不过是紧张殿下。”他娇媚一笑,搂她腰间的手却迟迟不肯放下,有狐裘的遮蔽反倒让他愈加肆无忌惮,手指从她肋侧滑落。
沈清沉自也感知他的意图,却只嗔笑,“放肆。”
“即便不准放肆,”他逾矩的手探向腿侧,勾紧了五指拍她髀肉,又在肉上玩味地轻捏一番,“段笙也放肆多时了。”
许段笙侧过脸看她脸颊微微泛起的红晕,只觉自己真是爱极了这京城。
这京城竟能孕育出这般可人儿。
他将手收回,正欲装起那副君子模样,却发觉她腰间的钱袋不翼而飞,“嘶……这厮怎这般无礼。”
两人此次回宫虽说是领赏,穿着却不高调,身边也只带几个宫人贴身伺候。
来往行人未能认出身份也属正常,更何况是路上行窃的孩提。
“算罢,”她伸手抚许段笙胸前起伏,好让他快些镇定,“银两够用便是了,休要跟孩童计较。”
沈清沉望向方才孩童远去的地方,她也厌这些勾当,只不过这民间不安生,她也早已察觉。
作高位者,既无法为其取一二公道,便当是施舍些银两,叹声作罢。
自大婚后,这便是许段笙二入宫闱。
宫人驱马车接二人入宫,他掀起帷帘看路上风景,“希望此行休要闹出什么岔子才好。”他看着在他肩上熟睡的沈清沉出神,伸手抚与他十指紧扣的手,“多希望能与陛下待得再久些。”
许段笙将头微微侧过,脸颊倚着她头,直到马车停下,他才不依不舍地抬起头,摇晃着牵她的手,“殿下,该下车给母上请安了。”
沈清沉迷糊地睁开眼,嘴里呢喃:“嗯…?我还想再睡会。”她已许久没有这般放松地睡懒觉了,她发觉似乎只有在许段笙身边,她紧绷的神经才能放松些。
她也开始有些依赖他了。
许段笙听她嘴里黏糊声音,自觉她似三岁孩童,不由得嗔笑:“陛下休要说些呓语…这可是在宫中,让人听了去可是要闹笑话的。”
“笑罢…他们可没有我的懒觉重要。”即便不情也不愿,沈清沉还是揉了揉眼睛,一顺衣袖下了马车。
“沉儿过来,”宫人领着两人进御书房,沈从云一见沈清沉便停下手中批改奏折的笔,迎上前去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