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两极置换的语境并不代表着真正平权的到来,更遑论她也并不认为原主的母上真正做到了两极置换。

女人独有的温柔劲,对世人的怜悯心与高道德感是不容许她像男人那样将所有男人都当做家奴的。

她秉着“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心思体谅着所有人,宽松了律法,却招致民不聊生,这必然意味着皇帝仁政起不到作用。

至少起不到她想要的作用。

“要变,变才是办法。”沈清沉暗自思索,拿出纸墨写写画画。她想在脑海中回忆从前关于提高女性地位的条例,尽力在纸上一一列举。她或许不是个聪明的政治家,可相似的国庆依样画葫芦准没错的。

门口的“吱呀”声再一次响起,她当即抄起身旁的书卷,在门后站着,“谁。”

“殿下,是我。”听到张之儒的声音,她紧张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沈清沉拉开房门,见他脸上挂着满怀歉意的笑容,与今日山崖边上那男子判若两人。

“找本宫有要事?”即使有众多不满,她也仍要扮演着这公主身份。

可她刚端起贵人架子,却瞥见桌上那杂乱无章的草稿,赶忙将其揉皱丢到一旁。

张之儒明显是习惯了她总是做些他无法理解的举动,只是静静看着她端坐鼓起胸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公鸡,“小民为今日之事来请罪。”

“救驾有功,又何罪之有?”

两人心知肚明几句寒暄不过都是些场面话,张之儒也就直奔主题:“公主为何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