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还没上床就开始想男人了。”
这话明明是说杨槐花,可脸红的却是陆大嫂,“娘,你说啥呢?”
杨槐花眼色阴毒,她脸上可没有害羞,“娘!你一个当婆婆的,说话咋这么粗鲁呢!是不是咱爹对着你不行了,你俩多久没在一块了?是不是也憋狠了,要不然咋能天天听儿子的墙根,到底谁不要脸啊?”
“你你你!”陆母被她这一通说的,急火攻心,竟然找不到词反驳,只有颤抖的手,瞪大的双眼,昭示着她有多生气。
“我怎么了?你可别把我当刘素情!”
陆大嫂很喜欢看她俩吵架,也算开了眼,跟江月比起来,杨槐花可狠多了,江月说话做事,好歹还要点脸,杨槐花就不同了,那是真不要脸。
要是陆母敢去扒她的窗户,泼到床上的就不是水,而是粪水了。
另一边,陆老头领着俩儿子杀到村部。
陆队长现在可是忙的脚不沾地,四处动员做工作,还得量地,重新划分,处理村里大大小小的矛盾。
他儿子在帝都住了半个月的院,实在是负担不起了,而且医生也说了,希望渺茫。
纵然再怎么舍不得,再怎么痛心,命就是命,家里还有别的孩子,不能把一家子都搭进去,所以他们在年前就都回来了,说白了,就是在家里等死。
他老母亲找来很多偏方,非不信邪。
家里一团乱,村里也是,他头发白了一半。
“狗子,我们找你有事。”陆老头偏要叫村长的乳名,背着手走进来,一副他才是村长的派头。
陆队长一看见这爷三就知道他们想干啥,别看当初江月跟陆景舟离家的时候,这几人说的多笃定,多有义气,过一段时间,手上没钱了,家里过不下去了,就把之前说过的话,当成了放屁,选择性失忆他们玩的贼溜。
“又想打听江月的事?”
陆老头上来就开炮,“你之前给我们的地址是不是错了,寄出去的信跟打了水漂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老大接着道:“要不你再给他们部队去个电话,问问情况,这回能不能让我们自己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