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笙的后背肯定血肉模糊,即便这样,江笙还是很不好受。

上面的人赶紧把赵秋月拉上去,江月关心江笙的情况,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陆景舟也把她往车上面推,她就比赵秋月灵活多了,爬的也快。

等到女人跟孩子们都爬上车了,陆景舟又让那些猎户也挤上车,反正货车空间大,多装他们几个都不是问题。

这期间有人还是被咬到了,抱着胳膊倒进车厢,跟他同行的人,急忙帮他止血,场面一时混乱。

车厢里的气味着实不好闻,有吃的喝的,以及乱七八糟带来的行李,现在又多了两头熊的尸体,加上浓重的血腥味,江月跟赵秋月都受不了,俩人都捂嘴作呕。

江笙知道姐姐呕吐的原因,连忙翻找水壶,又从包里找出一包话梅,掏出两颗,递给她跟赵秋月。

“吃点酸的,压一压吧!”

江月摇摇头,她现在连嘴都张不开。

赵秋月倒是接了,却没有吃,而是悄悄攥在手心里,闭上眼睛靠在儿子肩上休养。

陆景舟一边开枪,一边催何铁军开车,不用管他。

何铁军踩下离合器,拉下手刹,货车冲了出去。

陆景舟打光了枪里的子弹,把枪往肩上一甩,抽出匕首,身子一矮,划开扑向他的一只豺狼喉咙, 腥臭的血喷了他一脸。

院子里的豺狼尸体散了一地,粗略估计有十几只,对于豺狼种群来说,绝对是一次很大的损失,所以站在墙头上的一只体型巨大的母豺狼,不停的昂首呜咽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