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头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指着江月,要不是腿摔坏了,他真会冲上去给江月一嘴巴子,“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连长辈都敢消遣,还有王法吗?”
江月嗤笑,“要是我说的不对,您激动个什么劲儿,该不会心虚了吧?”
陆母嗷一嗓子,指着陆老头骂道:“你个老不羞的东西!你给我说清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说你咋一直说她的好话……”
陆老头也急了,“死老太婆,你听她胡扯呢!这臭丫头嘴里就没一句真话,她故意的!”
江月看的想笑,见陆母看过来,连忙道:“对啊!我就是试探一下您的态度,毕竟我可是领教过那个女人有多厉害,成天就想着挖别人墙角,还有啊!别的事我不好说,但她吧!对付男人很有一套,是个高手!爹,你可千万别中她的计,毕竟您跟我婆婆才是少来夫妻老来伴是吧?就说您现在瘸腿了,还不得我婆婆伺候着?”
陆母不知道江月说的真假,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温度湿度合适,总会发芽长大。
老俩口在院子里吵天吵地,陆母逼着陆老头发誓,绝对没那个心思才罢休。
陆老头也是激动的狠了,敲着拐棍,骂天骂地,骂老伴,骂江月,赌咒说自己要是有那个心,不得好死。
有了这句话,陆母才罢休。
可就因为他的激动,咔嚓一声,腿又崴了,疼的五官扭曲,额头青筋都出来了。
江月忍着笑,招手让郑小六过来,“来来,快把老爷子背医院去,娘,你把行李带上。”
“带行李干啥?他要住院,就让他一个人住去,我不伺候!”
“娘,你忘啦!那个姓沈的也在医院陪护,你不去,万一她真的撬你墙角咋办?”
陆母脑子一个激灵,虽说这老头又臭又脏,老的都不能看了,但要是他真有这个歪心思了,岂不是打了她的脸。
“行!我去就我去,你这老东西,真是一点不省心。”
吵着闹着,连搜钱的事都忘了。